一名雌蟲將領(lǐng)冷冷開口,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
「我們可以承認(rèn),安撫劑的確見效??赡銈?nèi)缃?,以雄蟲身份站在這里,要我們怎麼相信?過去我們流的血,難道不是你們算計的一部分?」
另一人嗤聲附和:「雄蟲殘暴,是整個族群都清楚的事。安撫劑再怎麼有效,誰能保證這不是另一副鎖鏈?要我們依賴的,不還是雄蟲?」
席間氣氛一瞬間劍拔弩張。
幾位雄蟲代表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沉聲開口,語調(diào)平靜卻不容忽視:
「我們將研究成果交出來,是要打破舊秩序,而不是重建囚籠。要是真想C控,你們現(xiàn)在早已是螻蟻。」
「放肆!」有雌蟲猛地拍案,骨翼張開,眼神戒備,「你以為掌握了藥劑,就能對我們頤指氣使?」
顧懷瑾的聲音這時響起,冷冽而克制,像一把利劍劃破沉默。
「錯了。安撫劑的意義,不是讓雄蟲更高高在上,而是讓雌蟲徹底擺脫依賴。政權(quán)之所以能維系至今,全靠這一點。若依賴瓦解,舊秩序必然崩塌。」
席拉斯參謀長立刻接話,語聲低沉,卻帶著凌厲的壓迫感:
「顧參謀的話聽著很漂亮,可要是真推廣開來,政權(quán)必定立刻反撲。你想看幾十萬雌蟲被清算,軍營被血洗嗎?」
「那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顧懷瑾冷笑,眼神銳利,「等一代又一代雌蟲子孫繼續(xù)在鎖鏈下出生,等舊秩序把整個族群磨光?」
席拉斯猛然一拍桌,與他對峙,聲音壓得幾乎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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