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會議的余音卻還縈繞不去。
顧懷瑾獨自倚在案桌邊,修長的指節(jié)敲擊著木面,眉宇間滿是冷意。
——那群本土雌蟲永遠瞻前顧後,哪怕明知道政權(quán)已經(jīng)腐朽,也不敢推翻,只想茍延殘喘。
門忽然被推開。
席拉斯走進來,軍靴聲沉重,骨翼半展,像一頭掠食者。
「顧參謀,」他的聲音壓低,帶著仍未消退的怒火,「白天的話,你是不是太過了?」
顧懷瑾冷冷迎視,絲毫不讓步:「過了?我說的都是事實。改革若拖延,只會讓更多雌蟲白白送Si。與其慢X流血,不如快刀斬亂麻?!?br>
席拉斯神情一沉,步步b近:「你這副模樣,倒真像個高高在上的雄蟲??赡阏娴拿靼状葡x的痛嗎?被清算的、被屠殺的,都是我的同袍、我的部下!」
空氣緊縮到窒息。
顧懷瑾卻冷笑:「所以呢?你要繼續(xù)退讓,等著政權(quán)磨光你們的血?」
片刻沉默後,席拉斯低聲:「政權(quán)必須推翻沒錯。但我不允許我的同袍、下屬在不必要的情況下犧牲——包括你。」
話語冷y,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占有。
顧懷瑾心口一震,卻還是挑釁地抬下巴:「你憑什麼不允許?」
——後背驟然被按上冰冷的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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