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幾乎要將傷口再度撕裂。
「還是不夠痛,讓你牢記教訓(xùn)?」
語氣壓得極低,帶著殘忍的威脅。
艾利歐斯悶哼一聲,喉頭滾動,卻y生生忍下,不肯發(fā)出更多。冷汗蜿蜒過下頜,
滴落在床面,打出一聲輕響。
忽然,一道冰冷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劃下。
那是金屬器械,寒意透骨,帶著羞辱般的
入侵。
「澈安……!」
聲音顫抖,既是抗拒,又像壓抑到極致的
求饒。
器械無情探入從未被觸及的深處,冰冷撬開窄小的密徑,痛意與陌生感夾雜,b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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