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沒有接話,只是轉身離去。
那冷峻的背影在銀光中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在水幕另一端。
沈安盯著那道恢復平靜的光面,心中一陣說不出的復雜。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對這位冷面真君有種奇異的信任,或許是因為在這個陌生而危險的世界里,只有楊戩的話像一根可抓住的繩索。
時間在靈官司的空間里失去準確的意義。
沒有日升日落,只有那枚懸浮的光環(huán)恒久不變。
沈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能靠著饑餓與困倦來推測時間的流逝。
他試著打發(fā)時間:用桌上的果核排成圖案;用水幕的反光畫出城市的輪廓;甚至對著自己的倒影練習自我介紹。
但每當靜下來,腦中仍會不由自主浮現(xiàn)天兵舉戟的場景,心跳就會加速。
第二次被光幕打破寂靜,是太白金星的到來。
銀光微震,白須白發(fā)的老人笑YY地走了進來,彷佛穿過一道門而非結界。
「小友,這里可還住得慣?」沈安幾乎要喜極而泣,終於有可以對話的「活人」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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