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落在刀疤臉右頰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細小傷口上,“你這舊傷,近日是否紅腫發(fā)癢,有加劇之勢?”
刀疤臉下意識m0向臉頰那道疤,觸手果然覺得b平時更熱更腫,臉sE頓時變了。
他本就是市井混子,對傷病疼痛尤為敏感和恐懼。
宋羨儀繼續(xù)道:“我這里有清肝解毒的良藥,本yu售賣。若幾位誠心‘借’錢,不如折算成藥價,予你們一些,也算結(jié)個善緣,免了日后病痛之苦。否則……”
她拖長了語調(diào),目光掃過幾人,“怕是再有幾日,想借錢都沒命花了?!?br>
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詭異的說服力。那幾人被她一番話說得心里發(fā)毛,再看她氣定神閑、言之鑿鑿的模樣,不似作偽,氣勢頓時矮了半截。
市井之徒最是迷信又怕Si,尤其是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病痛”。
刀疤臉臉sE變幻不定,看了看宋羨儀,又m0了m0自己發(fā)癢的傷疤,最終啐了一口:“晦氣,碰上個賣狗皮膏藥的!走走走!”
說罷,竟真的帶著幾個手下,灰溜溜地轉(zhuǎn)身走了,連“借錢”的話頭都不敢再提。
一場看似不可避免的沖突,竟被她三言兩語,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化解于無形。
集市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看向宋羨儀的目光里多了幾分驚奇和忌憚。
趙遮緊繃的神經(jīng)緩緩松弛下來,握著木棍的手心全是冷汗。他看向宋羨儀的背影,心中震撼無以復(fù)加。
她不僅洞察了對方的身T狀況,更JiNg準地利用了對方對疾病的恐懼。這份臨危不亂的心計和對人心的把握,簡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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