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怎么辦?晚上沒有太yAn?!?br>
“那晚上得回家打游戲?!?br>
她們一起笑。笑完又安靜了一下。玻璃外面的光淡得像被人稀釋過,路上走得快的人脖子縮進帽子里,頭埋在風里。有人卻穿著背心,帶著耳機跑步,有人背著樂器盒,有人抱著成摞的講義。大學每年都這樣,永遠有人剛剛開始,永遠有人用力奔。
艾米看著她,收起笑意,聲音壓得低一點:“昨晚你睡得怎么樣?”
“還行?!?br>
“還疼嗎?止痛藥還有嗎?!?br>
“今天沒有了,但是應該結(jié)束了?!?br>
艾米“嗯”了一聲,沒再追問。她知道這個“疼”不是生理意義上的——或者說,不是只有生理意義上的。每個月的例假都把安桐折磨的Si去活來的,甚至讓她產(chǎn)生了恐懼心理。她把x1管折來折去,又放平。兩人之間落下一段柔軟的沉默,像一條溫暖的毯子。
艾米“哎”地一聲,伸手拽了拽她的帽衫繩子,“你這個人啊,怎么這么難Ga0?!?br>
“我很好Ga0?!卑餐┱f,“只要沒有焦慮、壓力還有人打擾我?!?br>
“那我就當‘有人’里唯一被你允許的人。”艾米笑,又把x1管戳進自己的杯子。
“你已經(jīng)是了。”
“靠,這話怎么b情話還好聽?!卑坠室饪鋸埖嘏牧讼伦雷?,“來,慶祝一下我在你心里的地位穩(wěn)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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