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霧鏡是在一陣細微的酸麻中醒來的。
酸意從腿根深處一路蔓延,帶著被徹底吮透后的微妙腫痛。
她猛地睜開眼,昨夜那些羞恥的畫面爭先恐后地涌入腦海。
被他手指侵入的脹…被他唇舌T1aN弄的癢…被他b到崩潰哭著cHa0吹…又被盡數(shù)吞咽的羞恥。
“嗚.….”
一種被過度使用后的酸軟感從小腹深處彌漫開,連帶腿心那處難以言喻的地方也傳來磨人的腫痛感。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難耐地磨蹭了一下。
就只是這樣輕微的摩擦,卻讓她的腰瞬間軟塌下去,那種空虛感又找到缺口涌了上來。
……怎么辦……
身側(cè)的床鋪早已涼透,平整得像從未有人躺過。
只有空氣中若有似無殘留的一絲清冽木質(zhì)香,和她身下?lián)]之不去的異樣感,昭示著昨晚那荒唐又極端的“幫助”并不是夢境。
她幾乎是手腳發(fā)軟地爬下床,按著小腹進了浴室。
鏡子里的人眼尾還泛著紅,嘴唇有些微腫,一副被狠狠疼Ai過的y1UAN模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