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出去端早餐,她試圖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T不聽自己的話了,好像被掏空之后塞滿了棉花,走路的姿勢(shì)變得極為別扭。她勉強(qiáng)挪了兩步就腿心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回床沿。
“嗚……”她又羞恥又委屈,一GU沒由來的委屈涌上心頭,賭氣般將腳上的毛絨拖鞋踢飛出去,正好落在房門邊。她眼圈泛紅,低著頭坐在床沿,像只被欺負(fù)了只能蹬腿泄憤的兔子。
裴寂端著早餐回來時(shí),看見的就是這番景象。
她一只腳上還勉強(qiáng)掛著毛絨拖鞋,另一只光lU0的腳懸空輕晃,踢飛的那只拖鞋孤零零躺在門口。
她聽見動(dòng)靜抬起頭,眼圈紅紅地瞪著他,唇瓣微嘟,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他沒說話,先將餐盤放在一旁,然后彎腰撿起那只被踢飛的拖鞋。
他走到她面前單膝蹲下,握住她微涼的腳踝,動(dòng)作輕柔地將拖鞋套回她腳上。
“怎么了?”他抬頭看她,聲音低沉溫和。
他越是溫柔,她那GU無名火就越是無處發(fā)泄,反而轉(zhuǎn)化成更洶涌的委屈。
她鼻尖一酸,這次g脆把兩只拖鞋都蹬掉了,赤著的腳不輕不重地踢在他結(jié)實(shí)的膝蓋上。
“都怪你……都是你的錯(cuò)……”她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我現(xiàn)在……走路都…走不好……嗚嗚……”
裴寂沒有躲開,任由她沒什么力氣的腳尖踢蹭著自己。
他嘆了口氣,不是無奈,而是某種摻雜著憐Ai的心疼。
他伸手,不是去擋,而是直接握住了她作亂的腳踝。他的掌心很熱,熨帖著她微涼的皮膚,也輕易地制住了她那點(diǎn)微不足道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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