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然而,下一個周三,周婷又塞給她一封信和五十塊錢。
理由是,裴寂沒回應(yīng),需要再努力一下。
銜霧鏡想拒絕,但周婷又加了一百塊,金錢誘惑讓她再次妥協(xié)。
于是,她又一次爬過那個令她羞恥的墻洞。
裴寂依舊在那個地方,看到她似乎并不意外。
銜霧鏡低著頭,把信遞過去。
這次,裴寂接過后看也沒看,直接塞進了口袋。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為爬墻而沾了塵土的膝蓋和掌心上。
“你很缺錢?”
他忽然問,問題直接得讓銜霧鏡無所適從。
她臉一白,手指絞著衣角,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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