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走近一步。
他身材高大,靠近時帶來一GU無形的壓迫感,混合著淡淡的男X沐浴露的清冽氣息,還有一種說不清的冷y氣場。
“以后,”他低頭,看著她發(fā)頂柔軟的發(fā)旋,聲音低沉,“每周三這個時間,過來?!?br>
銜霧鏡驚愕地抬起頭。
“帶過來幫我處理掉?!彼疽饬艘幌驴诖锏那闀Z氣不容置疑,“一次一百。”
一百……!
每周一百,一個月就是四百……
她可以不用那么辛苦打工,可以……偷偷存下一點錢。
巨大的誘惑以及對他那種命令式語氣本能的畏懼,讓她幾乎沒怎么猶豫,就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從那天起,每周三下午的“交易”,成了銜霧鏡和裴寂的秘密。
她每次都小心翼翼爬過墻洞,把同學(xué)或者其他不知名nV生托付的情書交給裴寂,然后從他那里得到一張嶄新的一百塊鈔票。
裴寂的話很少,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沉默地接過信,有時會當(dāng)著她的面撕掉,有時則隨手塞進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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