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存,而是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掌控力,強y地穿過她的頸下,另一只手臂則直接箍住了她的腰,猛地將她往后一拖!她的后背瞬間撞進一個滾燙堅實的x膛。
她被完全嵌進了他的懷里。
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牢牢鎖住她的腰腹,雙腿也壓制著她的下肢,下巴抵在她頭頂?shù)陌l(fā)旋上。這是一個絕對掌控、毫無縫隙的禁錮姿勢。她如同被捕獲的獵物,被徹底固定在捕食者的懷抱里,動彈不得。
“睡?!彼统恋耐孪娫谒陌l(fā)頂,帶著饜足后的命令。
鄭知凜的身T僵y得像一塊石頭。每一次呼x1,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x膛的起伏,感受到他手臂肌r0U的力度,感受到那份不容掙脫的、令人窒息的占有。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皮膚上殘留的薄紗觸感、腳踝被勒過的痛麻、口腔里揮之不去的腥膻……還有此刻這密不透風的禁錮。
她閉上眼,身T卻無法放松,在強y的懷抱里,像一尊沒有生命的玩偶。房間里只剩下身后男人逐漸變得均勻深沉的呼x1。
她睜著眼,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望著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輪廓,聽著耳后那平穩(wěn)的呼x1聲。每一次x1氣,冰冷的空氣都像帶著細小的冰碴,刺得肺葉發(fā)疼。汪蘊杰的手臂沉重地箍在她腰間,力道沒有絲毫松懈,即使在睡夢中依然保持著絕對的占有姿態(tài)。他灼熱的T溫透過薄薄的浴袍和幾近透明的黑紗,源源不斷地烙在她背上,燙得她幾乎要蜷縮起來,卻被他更緊地按回懷里。
腳踝上被細帶高跟鞋勒出的紅痕在黑暗里隱隱作痛,帶著一種麻木的灼燒感。那兩雙被隨意丟在地毯上的銀sE細高跟,在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里,反S著兩點冰冷的、幽微的寒光,像獸類無聲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床上的一切。腿根的薄紗被汗浸得有些發(fā)黏,緊貼著皮膚,不舒服,但她不敢動。
他的呼x1平緩綿長,每一次微小的氣流拂過她后頸lU0露的皮膚,都激起一陣難以抑制的細微顫栗。那份被徹底掌控的、無處可逃的窒息感,隨著他每一次x膛的起伏,無聲地加重。她像被巨蟒纏住的獵物,每一次徒勞的掙扎都只會換來更緊的絞殺。
時間在Si寂中流淌,漫長而粘稠。繃緊的肌r0U開始酸痛發(fā)僵,神經(jīng)卻像拉滿的弓弦,絲毫不敢放松。她只能睜大眼睛,空洞地望著那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仿佛那里面藏著答案,或者僅僅是藏著一個能讓她喘息的縫隙。窗外偶爾有車燈的光影飛速掠過天花板,像轉(zhuǎn)瞬即逝的刀刃,切割著令人窒息的囚籠。
汪蘊杰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收緊了手臂,將她更深地勒進懷里,臉頰埋在她頸側(cè),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囈語。那滾燙的鼻息和驟然加重的力道,如同突如其來的酷刑,讓鄭知凜瞬間屏住了呼x1,心臟在x腔里狂跳如擂鼓,幾乎要沖破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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