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段時間,我正沉迷于星星。宏大有序的宇宙系統(tǒng)和嚴(yán)謹(jǐn)規(guī)律的天文學(xué)深深地x1引了我,從隕石的JiNg確成分到星系的運轉(zhuǎn)規(guī)律,我都渴望了解。為此,我甚至加入了天文社。
我總是這樣,會突然對某樣?xùn)|西產(chǎn)生極大的興趣,然后不眠不休地投入研究,對其他一切都提不起勁。
我在天文社花了很多時間,樂此不疲地擺弄光學(xué)望遠鏡、支架和赤道儀……研究星圖和電腦軟件……甚至忘記了周末該去找辛想。
我盡量不錯過天文社的每一次聚會,試圖在別人討論相關(guān)知識時cHa上話,但收效甚微。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個天文學(xué)社團,大家聊得最多的卻不是星星,而是各種生活瑣事和感情話題,我不感興趣也聽不懂,這讓我有些不快。
聚會時我總沒什么表情。有一次,一位社員好心問我為什么不笑。我一直對于自己無法自然控制情緒和表情這件事感到有些羞恥,不想解釋太多,想了會兒,找了個理由:“全世界蜜蜂數(shù)量每年都減少2.5%,這是個大問題?!蔽矣X得這是個值得煩惱的理由,于是就這么說了。
“噗——”當(dāng)時的天文社社長池瀾忽然笑了出來,眼睛彎彎地看著我說:“祝余,你真可Ai?!?br>
其實我是很認(rèn)真的。
難道除了我,沒人在意這件事了嗎?
那之后有一段時間,我和池瀾走得很近。她是除辛想之外,唯一一個和我關(guān)系這么近的同齡人。
主要因為她確實非常懂星系知識。她本人就是天T物理專業(yè)的,專業(yè)知識扎實,而且從來不會因為我喋喋不休地跟她聊兩小時星星而感到不耐煩。從小到大,我很少能遇到可以這樣對話的人,就連辛想,也從未和我有過相同的興趣Ai好。
大家都說池瀾是個很溫柔的人,我也這么覺得。
天冷的時候,她會幫我整理外套,取下自己的圍巾替我圍上。其實我不太喜歡羊毛的觸感,總覺得脖子癢癢的,但那時我已經(jīng)成年了,對身T上的不適有了一些耐受力,也就忍了下來。
有人問我問題時,她會替我回答,有時候還會替我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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