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那個是咸魚的縮寫,咸魚是他養(yǎng)的貓。就是他頭像那只黑貓,咸魚還是我取的名字呢!”
“這樣,好可Ai的名字!長得也可Ai呢!”郁憫忍著厭惡夸贊。
莊杳嘆氣:“看著可Ai,實(shí)際上是壞貓,一m0它就跑掉,不理它的時候又會莫名其妙跑過來揍我。我還拍了視頻記錄它的惡行,你要看嗎?”
“好啊好啊。”郁憫摘下頭盔,期待地望向莊杳。
兩人把頭盔扔在一邊開始看貓的照片和視頻,莊杳記得自己給郁憫看過,但見郁憫看得起勁,時不時夸上一句“可Ai”,莊杳與有榮焉。
“咦?是李哥的消息?!?br>
正在看咸魚跑酷視頻的郁憫點(diǎn)開微信通知,沉默幾秒,繼續(xù)切回相冊,“姐姐,視頻那個蹲在地上的是你嗎?那個是你以前的校服嗎?”
“對對對,這套屎綠sE校服真是丑得我印象深刻,偏偏它最保暖,冬天的時候只好變得丑陋了?!鼻f杳哀嘆著拿過手機(jī),“李運(yùn)發(fā)的消息嗎?大半夜的他又有什么······?!”
啪的一聲,莊杳的手機(jī)砸在了地上。
室內(nèi)陷入沉默。
莊杳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宕機(jī),一時間無法指揮身T作出反應(yīng)。
郁憫蹲下身撿起手機(jī),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輕輕放回她的手里。
莊杳的手開始發(fā)抖,仿佛手里握的是一塊燒紅的碳,燙得她血r0U模糊。
“你,你看見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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