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敢笑。
施密特看著他,表情嚴肅。他慢慢走向薩克斯風(fēng)手,每一步都像是故意踩在對方的神經(jīng)上。他沒有怒吼,也沒有咆哮,只是站定,彎下腰,視線和對方平行,把他的頭發(fā)抓起來。
「你為什麼在這里?」他低聲問。
「只是想混過去?還是你真的認為自己在這支團里有位置?」
薩克斯風(fēng)手嘴唇微微發(fā)抖。
「我、我剛剛只是——」
「只是什麼?緊張?太早起床?小nV友跟你分手了?你覺得這些是理由?」施密特忽然靠近一步,眼神像刀子一樣直直剖開對方。
「我問你的是,你為什麼吹出那個音。你要嘛告訴我原因,要嘛拿你的破樂器滾出去!」
一陣Si寂。
「你知道嗎?我本來今天還不打算說話的。」他的聲音低而平穩(wěn)?!敢驗槲乙詾檫@是一群成熟的成年人。但顯然我錯了」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指向薩克斯風(fēng)手的x口。
「你知道你吹的是什麼嗎?那不是音,那是侮辱。對樂譜的侮辱,對巴迪·瑞奇的侮辱,對樂團的侮辱。更糟的是,那是對我耳朵的qIaNbAo。」
他站直身子,掃了一眼其他人,又把目光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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