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他只是用我們當他的實驗品。」
奎因沒有馬上回答。他看著酒杯里的氣泡破裂,又重新生成,像是短暫的節(jié)拍循環(huán)。
「也許吧?!顾K於說,聲音卻淡淡的。
「但不管他是來做什麼的,他確實b我們都清楚自己要什麼吧?」
艾文皺眉,像是對這句話不太舒服,但又找不到立刻反駁的理由,只悶聲喝酒。
奎因沒有再多解釋。他知道,如果換成自己被施密特那樣評價,可能也會覺得被踩在腳下。但他同時也清楚,這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根本沒有資格對施密特那種程度的專注說三道四——包括他自己。
然而,正因為這點,討厭的感覺才更刺人。
奎因心里暗暗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能超過施密特,他一定要看著對方第一次露出不確定的表情。那會是一種報復,也是一種證明……證明自己不只是被動地站在那個人的光影里。
酒吧的音樂換成了一首慢藍調(diào),空氣的節(jié)奏被拖得更長。艾文還在抱怨,語速慢了下來,甚至有些語無l次??蚵犞?,偶爾嗯一聲,眼神卻像越過了桌面,穿過了酒吧的墻,落在另一個他不想承認的念頭上——
他想知道,施密特一個人喝酒時,會不會也像這樣,把別人的名字咽進喉嚨,再用一杯酒去壓下去。
艾文的第三杯酒上桌時,已經(jīng)帶著一點溢出的泡沫,順著杯身滑下來??蜃⒁獾?,他的手抓杯的力度b剛才大了些,關(guān)節(jié)微微泛白。
「你知道嗎?」艾文的語氣有點飄,像是在酒JiNg的推動下滑向某個他平時不敢說的地方?!肝矣X得你跟他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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