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购紮鄦?。
往縣城的路也有不少商車通行,但都是平常人家樣貌,沿邊巡邏的士卒也少,一點也不像儲放重要水源在此。
「你們仔細看運往縣城的車,底部木板下還黏貼一層油紙,那是用來防水滲透,內(nèi)層也鋪有同樣的紙。」
「哦?你的眼睛可真利?!购夹N镜箍床怀龆四摺?br>
「以前咱到屏州打雜工曾運過酒,有些路段很顛簸,常使酒潑灑出來,才需要再鋪個防滲的油紙。」
「可是酒不都裝在甕子里,何故如此大費周章?!?br>
「這個嘛,總有些原因,不過你們瞧往火鳳營地的車則無油紙?!龟怀?guī)定只有領牌的酒商才能釀酒,違者重罰,因此私商也想出許多對策。杭權出身軍旅,章h嘴、平狗通又本是莊稼人,當然不知個中秘辛。
長逍又補充道:「火鳳頭子詭計多端,肯定想出魚目混珠的法子,設法引咱們劫輜重,正好來個甕中捉鱉。咱若深入了,就真的成鱉了?!?br>
長逍說的雖有道理,但事關重大,再無絕對把握下杭權也不敢輕率行動。此次他們對上的九翼實在Y狠狡詐,處處都是陷阱。
「杭校尉,沒時間考慮了。一直按兵不動,火鳳哨兵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咱們。」
「好,往沐蕩前進?!购夹N井敊C立斷。
一行人駕著滿載貨品的商車,慢慢走往道路,走沒多遠,一列哨兵見狀前來盤查,他們翻開貨堆,沒檢查到異樣。長逍他們事先把武器藏在某個樹洞下,待探查完畢再回去取。
帶頭的哨長是個高個子,他疑惑地打量杭權,問:「打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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