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分，五樓的燈光依舊明亮。沈芮瑜從警督室走出來，手里夾著一份資料，步伐穩(wěn)定地走向韻瑤與張曜昇的辦公桌前。
「你們兩個，」她語氣淡淡，卻帶著上級的壓力，「在這份工作上，要懂得什麼叫專注與細(xì)節(jié)。這不只是整理文件或跑腿的問題，是態(tài)度?！?br>
張曜昇立刻立正：「是，長官！」
韻瑤也跟著應(yīng)聲：「是！」
沈芮瑜說著，目光卻不著痕跡地掃過韻瑤腳上那雙淺sE室內(nèi)拖——膚sE絲襪緊貼著她的腳背與腳趾，指尖透出雪白的指甲油，在日光燈下顯得格外清晰，就像不該在嚴(yán)肅辦公室里出現(xiàn)的柔軟sE彩。
「你們平常大部分時間都在五樓辦公室，」她忽然換了個話題，語調(diào)像是在隨k0Uj代，「如果沒外勤，可以穿輕便拖鞋，輕松點(diǎn)?！?br>
這句話讓張曜昇愣了一下，隨即驚喜地笑出聲來：「謝謝長官！」
沈芮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電梯走去。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視線先不動聲sE地掠過韻瑤的腳趾，才慢慢抬到她的臉上。
「韻瑤，明天早上的簡報資料，你再過一遍。數(shù)字不要出錯。」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向電梯，背影乾脆俐落。
電梯門關(guān)上的瞬間，張曜昇整個人像是釋放了多年積壓的情緒，轉(zhuǎn)頭就對韻瑤咧笑：「你看到?jīng)]有？長官第一次這麼寬容！我跟了她三年，她從來沒讓誰在辦公室穿拖鞋?！?br>
他語氣里帶著難以掩飾的得意，「我就知道，這麼多年努力，長官多少會對我改觀的?？赡芩X得我值得信任了?！?br>
韻瑤勉強(qiáng)g起嘴角：「嗯……學(xué)長說得有道理。」
張曜昇越說越起勁：「你以後跟在我旁邊，保準(zhǔn)日子越來越好過。說不定哪天長官就讓我?guī)ш牫鐾馇?，等我升上隊長，你就是副隊文書，鐵飯碗啊?！?br>
「呵……是喔?！鬼崿幍吐晳?yīng)了句，手卻下意識地往鞋尖縮了縮。從今天上午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捕捉到——沈芮瑜的視線，停在自己腳上的時間，b看任何資料都要久。那種專注，不像是在檢查服裝儀容，更像是在……觀察、甚至在衡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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