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早！」張曜昇探頭進來，手上還捧著兩杯熱咖啡，笑得一臉殷勤?！高@是您常喝的，美式少冰。我順便把上午的公文先幫您排好了，要不要我——」
「放那邊?！股蜍氰みB眼都沒抬，只指了指桌角。
「是、是?！顾s緊把咖啡放好，又湊上一步，「長官，您昨天交代的那份資料我熬到兩點才——」
「重點。」她眉心一蹙，語氣淡得發(fā)冷。
張曜昇怔了下，立刻改口：「重點是，會所那邊今晚疑似有大客，我想——我建議——我可以先去踩點，幫您——」
「不用?！股蜍氰ず仙腺Y料夾，眼神只掃了他一瞬，「十點後再來報到?，F(xiàn)在別擋路?！?br>
「好、好的長官！」他退了半步，又忍不住補一句：「您昨晚辛苦了，要注意休息，我、我在外面等，隨叫隨到?！?br>
沈芮瑜沒有回話，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門闔上前，張曜昇經(jīng)過韻瑤桌前，還不忘小聲嘀咕：「我看得出來，長官最近b較依賴我?！拐f完自己先偷偷笑了。
韻瑤「嗯」了一聲，低頭翻頁，眼尾卻輕輕g起。
辦公室里只剩紙張摩擦與鍵盤聲，沈芮瑜指尖在桌面敲了兩下，像是把剛剛那點多余的嘮嗦，一并敲碎。
傍晚六點，刑大五樓的燈光依舊亮著，部分同仁正準備值夜班，走廊里的腳步聲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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