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芮瑜：「你..」
韻瑤：「你就誠實一點吧！長官！這不是你夢寐已久的嗎？」
「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那這秘密我會幫你保守好！并且還能滿足你的慾望！哈哈哈」
沈芮瑜跪在地毯上，喉嚨像被什麼堵住，半天說不出話來。韻瑤的雙腳還穩(wěn)穩(wěn)地放在她的大腿上，溫度透過制服K料一點點滲進(jìn)皮膚，像燙印一樣烙進(jìn)神經(jīng)。
客廳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x1聲，墻上的掛鐘秒針滴答作響，每一聲都像在催促她做出選擇。
三分鐘——對她而言漫長得像三小時。
她的腦中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拒絕、反擊、轉(zhuǎn)身離開…但每一種都被另一個更隱秘、更不可告人的沖動壓了下去。
「怎麼？長官不會是想抗命吧？」韻瑤語氣里的笑意像針尖一樣扎進(jìn)她的理智，「還是說，你其實在猶豫要怎麼讓我更滿意？」
沈芮瑜的指尖微微收緊，終於低下頭，沒有再看她一眼，雙膝慢慢挪動，跪著朝浴室方向爬去。制服的膝蓋位置在地毯上摩擦出細(xì)微的沙沙聲，她的後背因緊張而僵直，肩章隨著每一步輕輕晃動。
浴室里傳來水聲，她先放了溫水，又小心地調(diào)整溫度，直到不燙也不涼。她拿起白瓷盆，倒入一匙香氛浴鹽，水面立刻泛起淡淡的花香。
端著盆子回到客廳時，她的步伐格外小心，生怕水濺出來弄臟地毯。盆子被輕放在韻瑤腳邊，她微微抬眼，對上對方那雙帶笑的眼睛——那笑容里，有施舍，也有勝利。
沈芮瑜脫下韻瑤腳上的拖鞋，雙手在水中探了探溫度，然後將那雙修長的腳踝輕輕托起，緩緩浸入水中。溫水漾開，水珠沿著韻瑤的小腿滑落，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在那細(xì)膩的肌膚上停留了半秒。
「嗯…」韻瑤微微瞇起眼，聲音懶洋洋的，「長官，你的手可真細(xì)心啊…」
沈芮瑜沒有回應(yīng)，只是低著頭，專注地替她r0u洗每一個腳趾間的縫隙，像是在執(zhí)行某項不容出錯的勤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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