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在這句話落下時猛然往后傾倒,姜渺低低驚呼一聲,隨即便被跨過來的周望半壓在反倒后變得寬敞的副駕駛,動彈不得。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撓一撓下巴就聽話,是不是?”
姜渺呼x1一窒。
她恍然理解為何從來沒有nV人敢烈nV一般去纏周望,不同于成熟老練的男人,也不同于年輕青澀的男孩,他有些時候表現(xiàn)出的強勢帶有本源的侵略X。
不帶任何猥昵q1NgsE,卻又b上述所有都要讓人意亂情迷。
“沉默是什么意思?”她如同被攝住心魂的模樣讓周望笑了笑,他俯身,手上的力道壓得更重些許,呼x1灼熱地熨燙著她頸側薄薄的皮膚,“默認?”
藏著動脈的頸側被吐息拂過,姜渺不由得別過臉,無助地盯著車窗倒映出的那個模糊的自己:“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
她說到一半卡殼,就好像被禁錮住的不是身軀,而是她的大腦。
身T無可救藥地迷戀這種被強烈渴求帶來的心魂震蕩,什么不應該在車內,什么這還是在車庫里,一切,全部,都想拋之腦后。
“我很高興?!?br>
她最終選擇了坦誠,就跟從未有過的撒嬌一樣,她不熟練地剖白,手臂繞上周望的脖頸,纖細的雙腕搭在他的頸后,像個脆弱的繩結:“看到你的時候,我很高興?!?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