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她的眼睛。
「你知道嗎？昨晚你看完電影，說我像米奇18號(hào)?！?br>
「……」
「我不覺得自己像什麼英雄，」他低頭摩挲著桌上的玻璃杯，聲音第一次沒了招牌的輕浮，「但……你好像真的相信那一套。」
「哪套？」
「相信，任何人都能被救贖。」
米雅沉默了好一會(huì)兒，終於抬起頭。
「我不信那一套?！?br>
她聲音沙啞，
「我只是……覺得有人陪著一起哭還不錯(cuò)?！?br>
他看著她，像看見一個(gè)失去靈魂的社畜。
「那剛好，」他慢慢伸手，推過去一杯調(diào)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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