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我們然然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會弄好的,就算這個課題實在走頭無路了,但是你腦子里的知識豐富了,你實驗的熟練度也高了?!?br>
“好,那我再給自己兩周的時間,我Si磕這個,磕出來就磕,磕不出來我再找導師換課題。”我豪情萬丈的和白海說。
“我就欣賞你的韌勁?!彼f。
我喜歡白海欣賞我,我笑了。白海也被我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本事逗笑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仔細研究了那篇文章,去了解他們所說的新技術的原理,我一篇一篇看他們的引用文獻,試圖找到否定我研究的根源問題。
我每天待到科研樓關門,又提著筆記本電腦去學校附近酒店接著看,白海會在那頭和我打視頻,他經常加班到很晚,我們各忙各的,時不時聊幾句天。
白海不加班的時候,就在臥室里擼鐵,做俯臥撐,要么就看我累了給我講個小故事什么的。
有時候他陪領導應酬的晚,就不會給我打電話,我只知道他忙。
后來我才從他同事嘴里得知,他那個時候剛工作,想升職加薪,能攬的業(yè)務都攬,陪領導參加各種應酬,不要命的替領導喝酒,每次回家的時候,把胃都能吐出來。
他如果沒有給我打視頻,第二天也會問我進度怎么樣,我會如實相告,如果進展順利,他會用世界上最夸張的形容詞夸我;如果不順利,他也會用世界上最夸張的形容詞夸我。
很多年后,我已經忘記了我當時剛踏進科研路受挫的傷感,但還記得那十來個夜晚白海隔著屏幕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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