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自那場山火后,身T上出現(xiàn)的一般傷痕,不會引起彭青屹皺眉,但他表現(xiàn)得很痛。
與鬼門關(guān)走一趟相b,刀傷實在小兒科。但刀傷來得很好,這是他僅有一次的機(jī)會。
按彭青屹原本的計劃,不過是增加英飛羽的心理負(fù)擔(dān),再適度渲染傷疤的苦難史。
任何口述史,都不b親眼所見的沖擊力,他被英飛羽緊緊握住,奪得她全部目光,唯一遺憾是不該讓她嚇到流淚。她的眼淚滴下來,b刀傷更痛一些。
“請轉(zhuǎn)述我的意見,麻煩你們局長把這個案子辦實、辦Si。”他對面前的警察說完,轉(zhuǎn)頭囑咐秘書,“消息封鎖好,別弄出負(fù)面輿情和謠言?!?br>
等他安排好,轉(zhuǎn)頭看手臂包扎的繃帶,頓了片刻,“怎么包成這樣?”
秘書愕然,問道:“彭書記,是哪里不舒服嗎?”
彭青屹不說話,仍盯著繃帶。傷口包得太好,一點(diǎn)血跡都滲不出來,他懷疑刀口都快愈合了。真是沒用的糟老頭,卯足力氣只給他帶來淺淺的傷口。
他坐回車內(nèi),右手在繃帶上輕輕摩挲,是否要用力按下去,他舉棋不定。
“英飛羽呢?”彭青屹問。
“在派出所做筆錄。”
“去接她?!?br>
汽車啟動,起初有顛簸,彭青屹沉下眼眸,右手拇指放在繃帶上,隔著幾層圍裹,尋到重歸平靜的刀口處,一聲不吭用力地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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