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英飛羽再次趴伏在床上,右側(cè)同樣是落地窗,連月亮的弧度也沒有區(qū)別。
但窗簾顏sE不同,是枯hsE紗簾,遮蓋一半玻璃,夜sE十分明朗。
床單的顏sE也不相同,靜謐的煙灰sE,沒有花紋點綴。她的身T陷入床墊,臉埋在羽絨枕里,腳踝又被抓著往后拖,yjIng抵入T內(nèi)的飽脹感,讓她有點似曾相識。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喊了聲,“老公……”
“什么?”彭青屹冷笑了聲,掰過她的臉對視,“鶯鶯,你在喊誰?”
英飛羽僵y片刻,身T被填滿的觸感太明顯,彭青屹的yjIng還在她T內(nèi),正抵著恥骨淺淺地磨。
她并非追求刺激,丈夫剛離家?guī)讉€小時,就和另一個男人za,對她來說實在不算有趣。
在日光即將散盡的時候,她從高鐵站回來,彭青屹就像一夜之間冒出的nEnG芽,冰雪化水一瞬間,他鉆出來,站在樓下靜靜等待她。
他安靜了好幾天,如他所說“藏好”,必然是要交換什么。
“我是不是藏得很好?”他笑瞇瞇地看著她,手臂繃帶拆了,剩一塊巴掌大的紗布敷料。
英飛羽腳步一頓,眼神在四周亂飛,生怕被眼熟的鄰居撞見。
偷情的氣息分外濃郁,彭青屹朝她靠近幾步,語氣酸溜溜,“你準(zhǔn)備怎么獎勵我?”
他又往前一步,侵略感太強烈,卻說著可憐的話,“幫我換藥,好嗎?”
于是英飛羽來到他買的房子里,名義上這是屬于英飛羽的房產(chǎn)。一路上英飛羽感到頭大,她從不是拈花惹草的X格,怎么忽然之間需要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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