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瑤深吸一口氣，她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樣，搖著并不存在的尾巴，向祁淵爬去。
周圍男人們的目光像濕黏的手，拂過她每一寸肌膚；那些低語的污言穢語，則化作無數(shù)細(xì)密的尖針，刺入她赤裸的身體。
而她只是低著頭，繼續(xù)爬行。
“很好?！彼p笑，從不知從哪摸出一根暗紅色的項圈，遞到她眼前，“戴上它?！?br>
項圈冰冷的觸感貼上她溫?zé)岬牟鳖i，鎖扣“咔噠”一聲輕響，像是某種契約的最終確認(rèn)。
“從今往后，你便不再是蘇念瑤。”他蹲下身，與跪伏的她平視，聲音里帶著一種殘忍的溫柔，“你是我的。是我豢養(yǎng)的寵物，是我宣泄欲望的玩物。你的名字……就叫‘瑤瑤’?！?br>
他刻意選擇了這個迭字，這曾經(jīng)是她最親密之人才會使用的昵稱，此刻卻成了她身為玩物的烙印。
“是，主人……”她的聲音細(xì)若蚊蚋，帶著哭腔。
“很好?！逼顪Y直起身，滿意地看著她。
“做得很好，瑤瑤。”祁淵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罕見的溫和，“主人要獎勵你了?！?br>
蘇念瑤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渴望。
她抬起頭，期待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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