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忙于看劇本,排練對戲,對于那晚的事,她專心等待警察那邊的調查結果,情緒早已平和許多,一度還安慰自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段步周掃了她一眼,眼底沒什么表情,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連說話語氣都很淡定:“看來我還是遲了,讓你們那么多人等我?!?br>
男人說話間好像笑了,又好像沒有,只是單純的說話間嘴唇的牽動。
陶知南無法回避他,稍微垂下眼皮,視線掃到男人的那手,先前的記憶又涌上了心頭,連帶著呼吸也變得急促。
她羞怒不已,然后突然想到一點,她在事后并沒有做一些防御檢查措施,比如吃避孕藥或阻隔藥之類,那在這樣的前提下,她的身體健康安全問題完全要看男人在床上有沒有做安全措施了。
她模糊記得是有的,但那會她早已頭腦暈乎,身體追隨本能反應,跟男人極盡纏綿,誰知道記憶有沒有錯亂?他有沒有過出格的行為?
這么想,越發(fā)對當前的男人感到厭惡,這種情緒在拍完照之后依舊纏繞著她。
大合照后眾人散開,男人也被制片人擁著離開。
陶知南猶豫著要不要追上去叫停他,問個清楚。
可如果她上去了,劇組地幾十上百雙眼睛會怎么看她,私底下又會怎么議論她,那些潛伏在暗處的狗仔會拍攝到她,到時更是不知道怎么編排她。
她已經經過了一次桃色事件,可經不起第二次鋪天蓋地的討論。
于是,雙腳卻猶如釘在原地,眼睜睜看著男人的高大身影走遠,直至消失在拐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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