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段步周叫來服務(wù)員,爽快地結(jié)賬。
她坐在一邊,不言不語地看著他拿出手機(jī)把錢付了。
離開餐廳,一同乘坐電梯而下,這個時間才七點出頭,還算早,卻已處處亮起燈光,黃的白的紅的,浮在黑暗中,卻始終穿不透這夜幕。
兩人站在馬路牙子邊上,隔著一段距離。
段步周剛剛在電話里已吩咐小杜開車過來,陶知南則隱約記得附近有地鐵站,見時間還早,心里就有了搭地鐵的念頭。
她剛拿出手機(jī)查看路線,旁邊那人的聲音淡淡地傳過來:“要不我送你?”
她一愣,心困神惑地抬頭。
她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值得他三番兩次送她?她身體不舒服,不想跟他扯,第一時間自然是拒絕:“不用?!?br>
段步周瞥了她一眼,低聲說:“我沒喝酒。”
陶知南花了好幾秒去思索他話中意思,他不開車,那他意思大概是他沒喝酒那就不會胡來,那晚的糊涂事更不會發(fā)生,請她大可放心。
在心里推算了一圈,難免要生氣,即使她內(nèi)心里多次跟自己說已經(jīng)過去了,甚至還跟他平安無事地吃了一頓飯。
但該劃清界限還是要劃清的,她正欲開口,小杜那邊已經(jīng)把車開出了停車場,緩緩?fù)T诹藘扇嗣媲啊?br>
段步周上前一步,沖她使了個手勢:“上車?”
又來了,一切都自然的毫無破綻,就好像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地發(fā)生,吃飯,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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