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人,又不是真的妖魔鬼怪,她也覺得這一出莫名其妙,或許從晚餐開始,一切就不對勁了。
她再次抬眼看向他。
那人卻轉(zhuǎn)過臉去,打發(fā)小杜:“小杜,你今晚可以下班了。”
小杜一聽,很有眼色地把車鑰匙留在車上,不該問的一句都沒問,下了車就徑直朝反方向走,先是大步走,后來干脆跑了起來。
陶知南心想,等人走了也好,免得有所顧慮。
段步周收回目光,無聲看她。
陶知南在心里醞釀著如何回?fù)羲?,罵人的詞語也想了,最好是一開口就罵他神經(jīng),可當(dāng)觸及他注視著自己,那些話就忘了,開口仍是客氣而有禮貌。
“段總,我們不認(rèn)為我們的關(guān)系好到可以勞煩你送我一趟?!?br>
段步周再次避開了她的問話:“還是住威納酒店?嗯?”
她深呼吸:“你——”
“我們一開始可能鬧的很不愉快,但我這個人其實(shí)也沒有糟糕到哪里去?!彼⑿Χ故帲骸俺酝觑?,順路送你一程,是一個紳士應(yīng)該做的。”
這人夸起自己來,是怎么做到如此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那晚,從她角度來看,從他睜開眼的每一刻,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于她而言都相當(dāng)?shù)碾y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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