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tQueen：
「那麼，芷瑩，我問你一件事——你是誰？我是你的什麼？」
現(xiàn)實中，陳柔蓁依舊照常上下班。
但她的態(tài)度，變了。
會議前，遲五分鐘進場，理由是K襪g線要換。
報表資料，少了頁小注，偏偏是財務(wù)要核對的項目。
總裁交代的「一杯黑咖啡，三分糖、無N」，她今天改成了蜂蜜牛N拿鐵。
沈芷瑩坐在辦公室里，修長指節(jié)扣著黑檀木桌面。
「陳柔蓁，」她語氣如鋒，「你最近，是有事嗎？」
柔蓁笑了笑，站得筆直，無辜得像一只小白兔。
「沒有啊，沈總，我只是有點…累了。畢竟工作兩年多，偶爾失誤，總會有吧？」
那晚的網(wǎng)路訊息更密。
MistQueen開始要求更多肢T指令，讓她每天結(jié)束時在鏡子前對自己跪著念出羞辱語句，錄影發(fā)送過來。
她照做了，連自己都驚訝於自己順從得幾乎病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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