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俯視著他,如同看著一只渺小的蟲豸,冷笑道:“從你父親陳珪派出的那只信鴿飛出下邳城時,你們陳家的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了。我不過是,將計就計,陪你演完這出戲罷了。”
他不再理會面若Si灰、癱軟在地的陳登,轉(zhuǎn)頭對陳g0ng道:“公臺,清理門戶,將陳珪一族,盡數(shù)下獄,嚴加看管!待破曹之後,再行發(fā)落!”
“是!”陳g0ng領(lǐng)命,立刻帶人前往陳府。
蕭墨則轉(zhuǎn)身,望向曹軍大營的方向,目光銳利如刀。
曹C,你的內(nèi)應(yīng)已經(jīng)沒了。這出戲,我唱完了。
接下來,該輪到我,主動出擊了!
……
與此同時,曹軍大營,烏巢伏擊點。
曹C與郭嘉、戲志才等人,已經(jīng)在寒風中等待了快一個時辰。預(yù)想中的呂布劫糧軍,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怎麼回事?”曹C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時辰已過,呂布為何還不來?難道陳珪父子誆我?”
戲志才咳嗽著,臉sE難看:“主公,恐怕……有變。”
就在這時,一匹快馬從下邳方向疾馳而來,馬上的斥候幾乎是滾落下馬,氣喘吁吁地稟報:“主公!大事不好!下邳城南門緊閉,毫無動靜!我們安排在城附近的眼線回報,城頭似乎有過短暫SaO動,但很快平息,并未見任何軍隊出城跡象!”
“什麼?!”曹C臉sE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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