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聽著，眼眶又酸了。
「你就不能夢點別的？」
「不能?！股蛴有χ?，「因為那是我唯一想做的事?！?br>
她沉默許久，終於抬頭，語氣輕得幾乎聽不見：「那就別只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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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周後，病情稍穩(wěn)，沈佑被允許短暫出院休養(yǎng)。
出院那天，他推著輪椅走出醫(yī)院大門，yAn光落在他身上，微風(fēng)帶著桂花香。
顧涼陪在一旁，替他拉了拉外套。
沈佑抬頭看她：「涼涼，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撐不住——」
「別說?！顾驍啵抗鈭远?，「你要撐。為了我，為了你自己?！?br>
他笑了，那笑里有柔軟、有痛，也有難以言喻的感激。
他伸出手，輕輕扣住她的手指：「那你呢？若Ai能重來，你還愿意選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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