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這個好做,三分鐘差不多就能好。”
“行,那麻煩你?!?br>
說完掃了碼,一邊按著付款密碼一邊走了出去。
時野付了錢,拎著袋子出去。
“哇,好帥。無爭你認識他嗎?看著和你差不多大?!边@次一起頂班的同事和上次不是同一個。
習無爭搖頭:“不認識?!?br>
關(guān)燈,鎖門,和同事道別。習無爭騎上車子走了沒多遠,前面站了個人。
習無爭停下車子。
時野挑挑眉稍:“怎么不說話?不認識我了?”
“你怎么在這兒?不是明天回來嗎?”
時野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這兒。和人約好了,場子也訂好了,一起去的又是那幾個最會找樂子的狐朋狗友,飆車,沖浪,游戲,據(jù)說晚上還安排了脫衣舞。他雖然對這些可稱糜爛的娛樂項目并無太多興趣,但有時候想要進入一群人不管不顧縱情玩樂的氛圍中,別人玩樂,他在他們的吵鬧里放松自己。
但今天不知怎么,頻頻走神,想到自己費勁巴力討來的約扭頭被自己爽了就覺得怪別扭的,還有點愧疚。他拿著手機把習無爭回復的那個“嗯”解讀出了十八種意思,最后越來越確定,就她那個脾氣,那個嗯基本就等于沒下次了。
于是更加坐不住,著急忙慌叫了車,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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