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顾f得很輕,「只是很難?!?br>
昭和笑了。那笑容不是輕松的,而是像從水里浮出來那一瞬間的釋放。
「所以我現(xiàn)在畫什麼都會記得很清楚喔。」她指著墻邊的老沙發(fā),「b如那張椅子有個破掉的角,看起來用膠帶貼過,但又被貓抓掉了,我記得了。」
她又指向角落的老燈:「那燈罩有點歪,但光很溫暖,h得像,我也記得了?!?br>
黎川點了點頭。
她最後看向他。
「還有你,我也絕對會記得。」
這句話沒來由地讓他愣了一下。他沒有說出口,但他很清楚——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樣說。
「我會記得你。」
對於壽人來說,那是一種殘酷的句子,一個只有他知道無法完成的簡單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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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畫室結(jié)束營業(yè)後,昭和卻沒有馬上離開。
「可以再看一下嗎?」她指的是畫室後方掛起來的幾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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