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交錯的氣息,一個灼熱危險(xiǎn),一個故作鎮(zhèn)定卻已亂了節(jié)拍。
秦可可被對方壓在冰冷的桌面上,背后是堅(jiān)y的木頭,身前是他滾燙又充滿壓迫感的x膛,那所謂的“病弱”早已蕩然無存。
驚懼只持續(xù)了一瞬,恨意和任務(wù)帶來的冰冷算計(jì)立刻重新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她強(qiáng)迫自己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被對方手指擦過的唇瓣微微翕動,故意用一種摻著虛假醋意和試探的語調(diào),軟綿綿地開口:
“侯爺既覺得辛苦……那,改日,我將那英國公府家的庶nV請來府上一敘可好?也好全了侯爺?shù)男乃?,省得您……看得見,m0不著,心里頭火氣這般大,拿妾身撒氣……”
她話音拖得長長的,眼波流轉(zhuǎn),試圖從他幽深的眼底找出些許破綻。
她心知肚明,這男人對她哪有什么好感,方才那近乎挑逗的壓迫,不過是拆穿偽裝后的惱怒和一種更深沉的試探。
想騙她?至少先騙過她腦子里那個冷冰冰的系統(tǒng)。
果然。
謝珩聞言,嘴角極其緩慢地g起一抹弧度,那笑意卻未達(dá)眼底,襯得他英俊的臉龐更加冰冷迫人,如同覆了一層寒霜,偏偏這種極致的冷與嘲,混合著他此刻強(qiáng)勢的氣息,竟生出一種別樣又令人心悸的魅力。
“請她來?”他低笑一聲,指尖從她唇瓣滑下,輕輕捏住她的下頜,力道不重卻帶著絕對的掌控意味,“夫人倒是‘大度’。只可惜……”
他微微俯身,靠得更近,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如同情人間的絮語,內(nèi)容卻冰冷如刀:
“我的事,不勞夫人費(fèi)心。你既占了這侯夫人的位置,安安分分當(dāng)你的花瓶便是。你我互不相g,各自清凈,最好?!?br>
說完,他猛地松開了她,方才那駭人的壓迫感cHa0水般褪去,他又變回了那個蒼白病弱的永寧侯,仿佛剛才那個瞬間將她吞噬的危險(xiǎn)男人只是她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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