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最后,聲音哽咽,眼淚恰到好處地滾落下來,甚至g脆扭過頭去看向窗外,肩膀都配合地微微顫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整個表演,將一個出身不高卻努力掙扎的nV子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她刻意回避了“行為舉止大變”的核心問題,而是將矛盾引向了“門戶差異”和“出身歧視”,并巧妙地用“只會背詩和變戲法”來解釋自己僅有的“才藝”,將一切不合理都歸結(jié)于“小地方來的”和“為了生存”。
車廂內(nèi)陷入了更長久的沉默。
只能聽到秦可可極力壓抑的細微cH0U泣聲。
她能感覺到謝珩的目光依舊落在她身上,那目光銳利依舊,仿佛在掂量她這番話的真?zhèn)巍?br>
良久,就在秦可可快要維持不住顫抖的肩膀時,謝珩的聲音才再次響起,聽不出什么情緒,“你剛才說背詩?”
這下,秦可可心里那根剛剛稍微放松的弦,瞬間再次繃緊到了極致。
背詩?!
剛才情急之下,為了圓“小地方來的沒見識”這個人設,她順口把自己會“背詩”也當成了一項不值錢的技能說了出來,試圖降低那幾首驚世之作帶來的違和感。
可偏偏就是這“背詩”二字,戳中了最要命的關(guān)鍵。
她在外面可是口口聲聲說那些詩是“偶得”、“心有所感”,現(xiàn)在自曝是“背”的,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了之前是在欺世盜名?
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她,剛才還流暢無b的眼淚瞬間就卡住了,甚至緊張地g咽了一下口水,喉嚨發(fā)緊,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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