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態(tài)度,分明是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蕭璟握著酒杯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下。
他沒想到皇后會(huì)是這種反應(yīng),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這不是他預(yù)想中的惶恐請(qǐng)罪,也不是委屈辯解,而是一種……近乎挑釁的漠視和嘲諷?
巨大的落差讓蕭璟感到極度不適,甚至有一絲被冒犯的惱怒。她怎么敢?!
一頓晚膳就在這種詭異又壓抑的氣氛中接近尾聲。
蕭璟還沒放下筷子,秦可可卻率先用清茶漱了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直接站起身。
她對(duì)著蕭璟,臉上甚至還能擠出一絲程式化的微笑,語氣卻平淡無波,直接下了逐客令:
“陛下,晚膳用完了。您慢走?!?br>
如此直白地送客!簡直聞所未聞!
蕭璟的眉頭瞬間SiSi皺緊,臉sE徹底沉了下來。
他盯著秦可可,試圖從她臉上找出絲毫的畏懼或者偽裝,卻只看到一片近乎坦然的平靜和無所謂。
他壓下心頭的火氣,沉聲道:“皇后今日似乎忘了規(guī)矩?今日是十五,按祖制,初一十五,朕該宿在坤寧g0ng?!?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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