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得可真快,昨晚才給了皇帝沒臉,今日一早娘家人就火急火燎地進g0ng來了。
果然,鎮(zhèn)國公夫人和世子夫人一進來,行了禮,賜了座,寒暄不過三兩句,話題就迫不及待地轉到了昨晚的事情上。
鎮(zhèn)國公夫人年近五十,保養(yǎng)得宜,但眉宇間帶著久居上位的威嚴和一絲揮之不去的憂慮。她揮退了左右g0ng人,壓低聲音,語氣帶著明顯的焦灼和不解:
“娘娘!老身聽聞……聽聞您昨日不僅掌摑了麗妃,晚間陛下親臨,您還……還將陛下拒之門外了?”她說到后半句,聲音都帶著顫,仿佛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禍事。
世子夫人也在一旁幫腔,滿臉憂sE:
“娘娘,您這是為何啊?陛下雖……雖對后g0ng冷淡了些,可表面上的T面終究是給的。您如今這般行事,豈不是……豈不是主動將錯處送到陛下手里?家族如今雖勢大,可陛下終究是君啊!”
她們的擔憂情有可原。
皇帝蕭璟之所以獨獨不讓皇后有孕,根本原因就是忌憚鎮(zhèn)國公府滔天的權勢。
國公府手握重兵,門生故舊遍布朝野,是皇帝心中最大的一根刺,一直yu除之而后快,又豈容這權勢再添上一位有著鎮(zhèn)國公府血脈的皇子?
皇后往日雖也郁悶,但為了家族,表面上始終維持著恭順與克制。如今她這般“肆意妄為”,在鎮(zhèn)國公府看來,簡直就是自尋Si路,還生怕皇帝找不到由頭發(fā)作。
面對母親和嫂子的連環(huán)詰問與憂心忡忡,秦可可卻絲毫不慌。
她慢條斯理地撥弄著茶盞蓋碗,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臉上甚至帶著一絲慵懶閑適的笑意,仿佛她們在談論的不是生Si攸關的朝局,而是今日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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