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從門后伸出,將站在門口想著原因的我拉入更衣室,畢竟拿給他的又不是什么有后拉鏈的吊帶裙,我靠著門愣愣地看著這個長發(fā)男子,他一手撐著門一手捋起我的發(fā)絲。
黑sE的眼眸藏著一個我的虛影,睫毛低垂前端翹著,“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我抿著唇想要抑制住落在嘴邊的笑意,下巴微微抬起,“怎么?只是說幾句話,你就想把我按在這里c?”
眼前這個男子有銳利的雙眼和譏誚的薄唇,但是神情卻又帶著溫和與隱忍,他也會像從前的那些男人嗎?
只是和他做了,他就覺得我是他的了,要管我的一切,討厭我和異x1nGjia0ei談,討厭我穿的漂亮,將對“物品”的占有yu美名其曰為“Ai”。
他咬著下唇,面容有些蒼白,發(fā)絲從他的手心脫落,“不是,不是這樣的。只是……”他明顯感受到我態(tài)度的轉變,眼神變得不知所措,像捉住倉鼠的兔子無從下手,“只是我好不安,只要你在身旁卻又不靠著我……”
“不和我交談……”他喉結微動,安靜b仄的小空間都是他的聲音。
“不看著我……”那只放下的手緊緊的捏住大拇指又松開。
我看著他凌冽的風眼下染上了一絲脆弱的紅暈,他感到不安,明明剛才和我呆在一塊兒還是好好的。
“尤其還是在和別人談的開心,b如……昨天的那個白發(fā)男人?!彼暰€偏移,提起尹玦時他嘴唇抿緊了,又怕我說他小心眼,控制著表情繃緊了脖子。
“……”昨天我就覺得了,雖然雙方時第一次見面,卻一點也不對付。
“好了,我和那個娃娃臉銷售員并沒有談得很開心?!蔽艺f完這句話就覺得口袋里被強y塞過來的二維碼有點燙腿。我并不想解釋的,只是他這副患得患失的模樣或許是我昨晚與他說的那些話帶來的。
畢竟,我那些話看似真心實意又符合氛圍,其實的含義就是:我想上他,也想要他純潔的Ai,但我依舊要上別人,還不允許他管還不允許他說連眼神都不允許。
我是不會道歉的,因為這就是我,我就是想這么做。我挺直了腰,看向他身后的掛鉤,為了更理直氣壯些假裝直視他。
“是嗎?”他臉頰微紅,開心又感到不好意,輕聲細語的也讓我不好意思了。
我或許一開始就不該答應這場約會,這樣沉重的感情不是我能承擔的,我的手指敲打了兩下門,呼了一口氣濁氣,又將他身上的草木香連同那絲苦味x1入鼻腔直入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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