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逗逗他而已?!卑察o債主說完,抓著煙頭輕輕走上前,嘗試讓陸凜至把那塊玻璃從脖子上松下來——當然沒松開。他一把把還在微微燃燒的煙頭燙在陸凜至lU0露的另一邊脖頸上,發(fā)出嘶嘶響聲,但陸凜至沒慣著他,反手把剛剛還抵在他動脈上的玻璃狠狠扎進了他的大腿,鮮血立刻溢了出來。
但還沒等他細細去感受人血的溫度,他就被債主們按在了地上,扯著頭發(fā)。陸凜至聽不到他們在罵他什么,瞳孔在疼痛中劇烈的顫抖著收縮。
他得反擊,又瞥到左側(cè)那只不知道是誰的反正是用來支撐身T的胳膊,他心一橫,一口朝手腕咬了下去。
緊閉著眼睛,他感到頭皮重新放松,聽到了h毛債主的哀嚎……
但他沒打算要松口,反而狠狠的撕下了一塊皮r0U,可惜了,沒能損傷到大動脈。
他擦了擦眼睛,重新抬頭,看著幾位債主,嘴里混著血r0U,笑著嘲諷:“難吃Si了。”
h毛債主連連后退,咬牙切齒著SiSi捂著流血的傷口,疼的話都說不出來。剩下兩位債主沒去管h毛,慢慢把陸凜至b到墻角,把他毒打了一頓。挨打時陸凜至手上還粘上了十幾分鐘前丟的餅g碎,他嫌惡的把他們拍掉了后才繼續(xù)專心挨打。
毒打沒有持續(xù)很久。又有人來了。
“好了好了別打了,”神秘人踏著皮鞋走進來,“再打下去,打廢了就沒得玩了。”
“喂,血契那邊的人來了,停手”為首債主趕忙攔下安靜債主要揮下去的巴掌。陸凜至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緩站起,一邊抹著嘴角的血一邊打量這位新來的男人。黑風衣,黑皮鞋,全身都穿黑的,跟要去葬禮似的,這審美真神。
神秘人也在打量他。為首債主脾氣沖,質(zhì)問他:“你怎么來了?血契不管高利貸的吧?”
神秘人頭也不回,“你們那倆老賴鬼賴出名了都,GPS說他們跑了?!?br>
“你怎么知道他們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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