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小孩還是如影隨形的在他身旁,仿佛是一張釘在陸凜至的眼角膜上永不褪sE,時間過去還愈發(fā)清晰的相片。他出現(xiàn)的頻率越來越高,留駐他身邊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小孩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到有時陸凜至都感到些恍惚——在他握槍時,小孩永遠擋在他和靶子之間,盡管他知道小孩不是真的,可在開槍那一刻,雖然小孩消失了,他若有若無的倒地聲似乎永遠在他耳邊回蕩。在他肢解時,小孩始終蹲在他的身邊,低著頭靜靜地凝視陸凜至切開肌r0U和折斷脛骨的雙手,似是忽視了浸滿了腳底的鮮血,和身旁人動作的殘暴。
陸凜至表面不動聲sE,內心卻像發(fā)了瘋一般的,想盡各種辦法把他留下,再仔細看看他是誰。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的想看到他的正臉,那個小孩在他能看見對方的時候,永遠是在低頭背對。和小孩之間,好像隔了一層厚厚的紗,永遠鉆研不真切,也琢磨不透徹。
“滋滋滋……”
一陣守職的一日一次的廣播的電流聲劃破了三十八號房里寂靜的空氣。
……啊,對。到每天一次該注S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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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門踏進熟悉的注S室,藍醫(yī)生正在戴手套。
“好的祝你生日快樂,快點躺好馬上注S,誒還挺押韻?”他的眼角惡心的瞇起,“你二十三了?還是二十二?”
那厭煩又窒息的笑容能穿透口罩,直愣愣地打在陸凜至的眼球上。
“……”
“自己躺下吧?!彼{醫(yī)生討了個沒趣,拿起針管,收起表情擺回了那副官腔官調的樣子指了指注S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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