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和他是自小就相知的朋友。凌家凌恒、柏家晧然、郭家彤安、倪家倩語,從前蘇州城里眾人皆知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
「…」我低下頭,呢喃道:「阿恒,別擔心我。我沒事的?!?br>
「…」感覺到他冷冷的目光正看著我,我動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他將被子往上拉了些,道:「夜深了,你好好睡吧!」
聽見男人細微的鼾聲響起,我將頭靠在他結實的x膛上想要得到些安全感,卻依舊是難以入眠。
翌日起身時,身旁的男人早已離開。
吃痛地坐起身子,感覺全身像被人拆開似地疼痛,令我不禁倒x1了一口氣。
「太太您醒啦!大爺要您多睡一會兒呢!」惜冬依舊是像孩子似地跳了進來,我用被子遮住了x前的一片春光,烏黑的長發(fā)順著耳邊垂了下來,掛在兩肩。
惜冬原本還有說有笑的,待我將被子拉下時突然睜大了杏眼,叫道:「太太怎麼身上都是傷?您在床上別動,惜冬去給您拿藥來?!?br>
都是傷?我看了看身上的瘀青,忍著痛下了床站在鏡子前,才發(fā)現原來不只身上,連原本瓷白的頸窩也盡是被吻過的痕跡,臉上瞬間熱了一片。昨夜究竟是如何纏綿悱惻我已記不清,唯一記得的只有半夜的那次對談。
看了看地上被撕壞的青瓷旗袍,我嘆了口氣,那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可惜了。
「把地上的衣服收拾收拾吧!我頭有些疼?!棺卮采仙w好被子,我輕輕地按了按額頭,可一見臂上觸目心驚的瘀青,卻又頓時讓我更加難受。
「太太…」惜冬回來了,手上拿著的不是藥,而是一件旗袍。
她將衣服展開,原來也是一件青瓷樣式的旗袍,不過不同於被撕壞的那件,這旗袍的花紋是淡灰sE的,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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