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蘅趴在欄桿上,不愿聊這個話題。
他的名字一事,就是玉圭宗許多老祖師的樂子。
再加上雪上加霜的藕花福地一事,玉圭宗有那祖師堂座椅的,斗心斗力都斗不過他爹,所以就喜歡拿他姜蘅撒氣。
反正那些人看得更加真切,都清楚姜尚真對姜蘅這個兒子,從來不給予希望,更別提厚望二字了。
姜蘅轉(zhuǎn)移話題,“看神篆峰那邊的氣象,老宗主肯定能夠成為飛升境。”
韋瀅笑著點頭,“所以我想要成為下任宗主,就愈發(fā)遙遙無期了。還好,玉圭宗只能有一位宗主,但是桐葉洲卻能擁有兩到三位飛升境。不知道哪個幸運兒,能夠成為第三人。我看那太平山黃庭,以及那個離開扶乩宗去往書院的孩子,相對希望比較大些?!?br>
姜蘅由衷佩服韋瀅,什么話都能講,都敢講,不是進入九弈峰之后才如此,在修行之初,韋瀅就已經(jīng)是這樣。
姜尚真就從不掩飾對韋瀅的青眼相加,說親生兒子不像兒子,所幸還有個更像自己兒子的韋瀅,住在了九弈峰。
如今玉圭宗形勢大好,而且不局限于一洲之地。
除了老宗主荀淵會躋身飛升境。
還有玉圭宗的下宗真境宗,已經(jīng)在寶瓶洲書簡湖徹底站穩(wěn)腳跟。
再就是桐葉宗、太平山和扶乩宗的一個個傷筋動骨,如今宗門里邊都開始有了那個說法,只要我們玉圭宗自己想要北上,哪怕三宗結(jié)盟,也擋不住,一洲之地,山上山下皆是我之藩屬。比那寶瓶洲的大驪王朝,一洲之地皆是國土,更加驚世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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