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子元嬰以心聲漣漪與米裕言語道:“米裕,你會付出代價的,我拼了事后被宗門責(zé)罰,也要讓你顏面盡失。更何況我也未必會付出任何代價,但是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br>
說到此處,女子言語中有了幾分笑意快意,“好一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米裕,是不是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米裕望向那位女子,言語惋惜,心痛萬分,與之以心聲深情言語,卻是米裕獨有的那種喃喃低語,“不曾想當(dāng)年那個性情婉約的姑娘,變得如此不可愛了,是要怪我怨我?!?br>
女子啞然,臉上愈發(fā)憤恨,心中戚戚然,許多到了嘴邊的千萬言語,仿佛都被她咬牙切齒得粉身碎骨了,再說不得一字半句也。
喜歡上誰,并且是那個用情更深之人,然后不被喜歡,仿佛此生此世便再無勝算了。
米裕不再言語,神色黯然,看了眼她,便視線偏移幾分,好似只以眼角余光看她,可以看她,又不敢看她。
春幡齋中堂那邊。
有個年輕人斜靠門口,腰間懸掛一枚古老玉牌。
屋內(nèi)晏溟和納蘭彩煥已經(jīng)落座,兩人都沒能坐在四仙桌旁的主位上。不但如此,兩位元嬰劍修的位置,還比較靠后。
納蘭彩煥心中有些別扭,晏溟倒是無所謂。
先前她被那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家伙坑了一次,納蘭彩煥事后與納蘭燒葦稟報細節(jié)一事,結(jié)果給自家老祖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半天。納蘭彩煥一氣之下,就要全盤推翻事先雙方談妥的事情,不曾想老祖反而讓她算了,聊了什么,就如何去做。
春幡齋的主人,劍仙邵云巖就站在門外那個年輕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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