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所有人落座,對面劍仙也早已落座。
不一樣的劍仙,不一樣的性情,不一樣的坐姿,不一樣的氣息。
哪怕是吳虬,也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覺。
無形中,他們?nèi)巳耸桥c那依次排開的十?dāng)?shù)位劍仙對峙!
關(guān)鍵是明擺著其中哪些來自浩然天下的劍仙,今夜卻人人以劍氣長城的劍修自居。
除了中土神洲、北俱蘆洲,其余六洲渡船話事人,先前被各自家鄉(xiāng)劍仙待客,其實就已經(jīng)覺得十分難熬,不曾想到了這邊,更加煎熬。
畢竟所有大洲渡船的數(shù)十位話事人,再見多了大風(fēng)大浪,可又有誰能夠親身經(jīng)歷這種情形?
一個個劍仙全部當(dāng)了啞巴。
要知道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劍仙與人分生死之前才會有的。
自有飛劍取頭顱,何須與將死之人言語?
廳堂當(dāng)中。
春幡齋主人,劍仙邵云巖坐在靠近大門邊,不說話,其實他的位置,就決定了他絕對不會是今夜率先說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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