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痛心,玄參負責制定具體方案,更是悔恨異常,徐凝的言語,雖然起先也只是牢騷一句,可到底是火上澆油,玄參神色黯然,心中有愧,沒有反駁什么,與玄參關(guān)系極好的曹袞忍不了,直接開罵,讓徐凝嘴巴干凈點,少當事后聰明人。
徐凝直接把玄參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玄參棋力高,不然也不會經(jīng)常與林君璧對弈,還能夠互有勝負,罵人更是一絕,罵得徐凝臉色鐵青,就要問劍。
當時大堂氣氛凝重至極,一旦問劍,無論結(jié)果,對于隱官一脈,其實沒有贏家。
羅真意便說了句,先前徐凝方案,若是選用,豈會如此折損嚴重,如果沒記錯,就是被你們駁回的,徐凝怎么就是事后聰明了。
常太清與徐凝、羅真意本就是一個山頭的,與徐凝更是生死好友,便說了句更重的言語,事前蠢,事后犯錯不認,更是蠢。
外鄉(xiāng)劍修宋高元,雖然平時與羅真意他們走得近,但是在此事上,顯然是站在曹袞、玄參這邊,便直接與常太清爭鋒相對,大吵起來。
林君璧試圖勸架,結(jié)果兩邊不討好,董不得不好罵徐凝與玄參,罵一罵林君璧是沒負擔的。
郭竹酒沒見過這種陣仗,破天荒有些不知所措,好像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個錯。
如果不是陳平安與愁苗沉得住氣,本土劍修與外鄉(xiāng)劍修這兩座作為隱蔽的山頭,幾乎就要因此出現(xiàn)裂痕。
愁苗與陳平安對視一眼后,愁苗劍仙便先讓徐凝先閉嘴。
然后陳平安開口,詢問他們到底是想講理,還是發(fā)泄情緒?如果講理,根本不用講,戰(zhàn)損如此之大,是整個隱官一脈的失策,人人有責,又以我這隱官過失最大,因為規(guī)矩是我訂立的,每一個方案取舍,都是照規(guī)矩行事,事后追責,不是不可以,還是必須,但絕不是針對某人,上綱上線,來一場秋后算賬,敢這么算賬的,隱官一脈廟太小,伺候不起,恕不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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