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真趴在欄桿上,手中多出一壺月色酒,雙指夾住,輕輕搖晃,酒香流溢,“最后一次是他與你自稱晚輩,所以才會有‘請教拳理’一說,依舊不是問拳。第一次拒絕,是為你和云草堂考慮,第二次拒絕,是他讓自己舒心,純粹武夫?qū)W了拳,除了能夠與人問拳,自然更可以在別人與己問拳的時候,可以不答應(yīng)。第三次,就是事不過三的提醒了?!?br>
葉蕓蕓微微皺眉,“這還是純粹武夫嗎?怎么躋身的止境?”
姜尚真笑而不言。是不是,怎么是的,不都是止境?而且還是武運在身的方式,躋身的武道十境。
葉蕓蕓嘆了口氣,說了句心里話,“不管如何,聽你說了這么多,這個曹沫應(yīng)該是個值得結(jié)交之人。”
一個能夠讓姜尚真如此拗著性子為其緩頰的人,肯定不簡單。
她與人問拳,結(jié)果先被當(dāng)師父的曹沫婉拒多次,結(jié)果還要給一個晚輩鄭錢說了句重話,葉蕓蕓心里邊當(dāng)然有幾分憋屈。
至于那個鄭錢,葉蕓蕓當(dāng)然有所耳聞,一個在金甲洲和寶瓶洲兩處戰(zhàn)場上、都極其光彩奪目的年輕武夫,在大端王朝京城的城頭上,與曹慈問拳四場都輸了。
聽上去很不如何,連輸四場。但是天底下哪個武夫不側(cè)目?
曹慈雖說性情隨和,卻絕不是誰去問拳都會接的。更何談一人接連問四場,曹慈都愿意答應(yīng)下來?
道理很簡單,曹慈已經(jīng)將那鄭錢視為一位“武道身后不遠(yuǎn)處之人”。
所以葉蕓蕓忍不住好奇問道:“這個鄭錢,不都說她是皚皚洲雷公廟一脈嗎?怎么成了曹沫的徒弟?”
至于一些個山巔傳聞,說鄭錢其實是曹慈的師妹,女子武神的裴杯關(guān)門弟子,葉蕓蕓知道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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