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伏書院和程龍舟那邊,竟然毫無反應。難不成是過河拆橋?打算先讓自己與斐然死磕一場?死磕個卵,就是個死。老子就是個破爛元嬰,傷得了對方絲毫?!
你們這些狗日的讀書人,滿嘴圣賢道理,結(jié)果一肚子壞水,比我們這些野狗刨食的散修還不如……
只是又靈光乍現(xiàn),還是說程龍舟這條老蛟出身的書院山長,其實是眼前斐然的一顆絕妙暗棋?
蘆鷹一時間心情復雜,呆滯無言,除了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難道家鄉(xiāng)這好不容易有點樣子的一洲山河,遲早還要重蹈覆轍?
蘆鷹覺得如今的修道生涯,其實不賴,雖說磕磕碰碰不斷,可是總能避過一些大災大禍,不管怎么說,如今這份來之不易的世道太平。
挺好的啊。
難道又要沒了?
陳平安笑道:“不管是腦子一熱想要逞英雄,還是出于私心,只是想要自保自救,桐葉洲修士蘆鷹,到底做了件……人事。”
庭院臺階那邊坐著的小陌以心聲笑道,“這位老修士,有點傷感?!?br>
裴錢則聚音成線,與師父說道:“蘆鷹心相,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景象,還有一個面容模糊的女子。”
來時路上,陳平安已經(jīng)通過風鳶渡船的劍房,飛劍傳信一封,與大伏書院說了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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