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嬰心中喟嘆不已,若有一場床笫廝殺,老夫必敗無疑。
那么多的鏡花水月不是白看的,戴塬早就清楚這位元嬰前輩的口味了,便招手讓那清瘦女修坐在自己身邊,另外那位身姿豐腴的譜牒仙子,一開始瞧見了章流注,她臉色如常,心中卻哀怨不已,這個戴內(nèi)幕,今天怎么喊了這么個老東西一起喝酒,真是為難自己了。
只是一想到戴塬的身份背景,她便只好強顏歡笑。
瞥了眼那老修士的持杯之手,還好,與山下凡俗老人干枯如雞爪的手掌,還不太一樣,反而透著些許白玉瑩光,這讓女修心中稍稍訝異幾分,莫不是個“金枝玉葉”的陸地神仙?
如今的虞氏王朝,國之砥柱有三,洛京積翠觀,護國真人呂碧籠,道法深不可測。
再有一位遠游境武夫的大將軍黃山壽,此人出身貧寒,起于微末,少年行伍出身,如今不過不惑之年,就已經(jīng)功無可封。而虞氏王朝如今唯一拿得上臺面的,就是這位大將軍當(dāng)年被視為以卵擊石的“負隅頑抗”了,因為黃山壽當(dāng)年沒有跟隨老皇帝他們流亡逃難,去往青篆派秘境的“行在”,而是聚攏起一支精騎,在舊山河四處游曳,與蠻荒妖族多次廝殺,雖說傷亡慘重,但是這支兵馬始終不曾潰散。
“此人是虞氏王朝這座茅坑里的玉石。”
這可是天目書院一位新任副山長的公然言語,毫不掩飾他對整個虞氏王朝的不屑,以及對那位武將的獨獨高看一眼。
最后便是戴塬所在的青篆派了。
故而當(dāng)她一聽道號水仙的前輩,竟然就是那位久聞其名未見其面的小龍湫首席客卿,還是位元嬰老神仙,她那身姿便愈發(fā)軟綿了幾分,豐肌弱骨,跪坐敬酒時,一條大腿,有意無意間稍稍貼近老元嬰。
女子穿了件綢緞材質(zhì)的法袍,又是跪坐之姿,故而弧線緊繃,那份觸感微涼,老元嬰?yún)s是心頭一熱。
酒過三巡,醉醺醺然,戴塬摟著身邊女修腰肢,而章流注身邊這位仙子,早已依偎在老神仙的懷中,一口一個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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