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宮辦公室,午后的光線很冷。
芹澤跪在地毯上,褲子早已脫到腳踝,兩瓣圓潤腫脹的屁股高高撅著,用手把受刑未愈的屁眼再次狠狠掰開。肉花紅腫,泛著濕潤的光澤,皮膚下隱隱跳動著未愈的疼和羞恥。
他渾身顫抖,不敢催促,只能把屁股撅得更高,讓穴口更徹底地暴露給身后的二宮。
空氣安靜到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和肉體細微的顫音。
“你真蠢,”二宮一邊戴上手套,一邊冷冷說道,“為了區(qū)區(qū)一千萬就開了這樣的口子。你覺得他們不會更狠?你這是自己把屁股送去喂狼了。”
芹澤不敢頂嘴,剛想哀求“輕一點”,二宮已經掄起那條特制屁眼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揮下。
“啪!”
腫脹高聳的屁眼,瞬間被倒刺狠狠掃過,傷口處傳來撕裂、灼燒、鈍麻的多重痛感,像針扎火燒又在肉里炸開。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芹澤整個屁股哆嗦、塌陷,眼淚瞬間涌出來,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
二宮冷靜而有條不紊,每一鞭都比昨天更狠,掀起高腫的肉褶,打得屁股抖動、屁眼劇烈收縮,黏液和未排凈的肥皂水被抽得濺出一點。
芹澤的叫聲越來越高,終于承受不住:
“饒了我……不敢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嗚嗚嗚嗚……”
二宮打完十下,摘掉手套,低頭看著他塌著的賤屁股和瑟縮著的腫痕肉花,語氣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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