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如果你想換業(yè)績，他們一定會變本加厲。你不過是主動加碼自己的賤價而已。”
芹澤還沒喘勻，門外就傳來五條的大嗓門。他推門進來，滿臉壞笑：
“芹澤，你不是想拿我的五百萬業(yè)績嗎？很簡單，接下來一個月在公司不許穿褲子，而且屁股腫度要始終比原本大兩厘米以上，看不到明顯腫脹就當你自動放棄?！?br>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芹澤的屁股：
“每時每刻都要這樣撅著、走著、晃著，隨時接受檢查。還要主動和同事說‘需要檢查就來拍一下’，懂嗎？”
芹澤下意識夾緊屁股，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內(nèi)心充滿恐懼、羞恥和動搖。
他知道，這條路一旦走下去，就再也沒有什么底線可守。
可一想到月底那場更徹底的直播，他只能顫聲點頭，哆嗦著答應：
“……我、我明白了……請……請你分給我業(yè)績……”
五條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拿出手機：“那你現(xiàn)在就把褲子脫掉，從我這里跪著爬到走廊，再讓所有部門的人都來檢查。腫度不夠，我親自幫你打到夠。”
芹澤只能含著眼淚，連褲子也顧不上拉起來，就那么裸著腫脹高聳的賤屁股，在公司里搖晃著、扭曲著、向眾人展示自己的屈辱新工作。
他內(nèi)心充滿羞恥、屈辱與不甘，卻只能啞著嗓子、撅著痛腫的屁股，繼續(xù)在公司的圍觀與嘲笑中為“生存”而出賣肉體，一步一步走向徹底的下賤深淵。
芹澤跪在公司走廊的瓷磚上，褲子已經(jīng)被徹底褪下，腫脹的屁股高高翹起、紅腫裸露在白日燈光下。走廊里不時有同事路過，有的掏出手機偷拍，有的直接走上前“檢查”，一邊評論一邊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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